“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我看着鱼缸里还漂浮着的烟灰，还有那几条微小的尸体。
再看看顾铭生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就是这样，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在他眼里，我的崩溃、我的歇斯底里，都只是无理取闹。
顾铭生还在一个劲地指责我，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疯了吧苏蔓！”
我没疯。
我只是突然不想忍了。
忍他的烟灰，忍他的敷衍，忍他日复一日将我当成空气的冷漠。
我懒得再与他多言，甩下离婚协议，转身回了房间。
“顾铭生，这婚，我离定了。”
2
我要离婚的消息，在一夜之间飞遍很多人的耳朵。
最先炸锅的是顾铭生的父母。
第二天早上，我刚出房间，就见顾父顾母已经坐在沙发上。
坐在一旁的，还有顾铭生和他的秘书，白晓露。
顾铭生见了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眼里闪过一丝讨好。
“蔓蔓，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在家陪着你……”
“白秘书她……也跟着来家里办公。”
我目光扫过白晓露，看穿她脸上的不自然。
但我没有搭腔。
从今日起，他们之间的所有事情，都与我无关了。
“蔓蔓，你跟妈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顾母见气氛尴尬，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好儿媳，咱别闹了行吗？”
“铭儿要是有什么错处，妈替你教训他。”
顾母一开口，就把事情定性为是我在闹，简直和顾铭生如出一辙。
我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