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更好吃?什么吃法?”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傅斯越笑容却意味深长。
……
“呜……傅斯越……你这个混蛋……”
鹿月把头埋在小被子哭唧唧,腰都要断掉啦!
怀孕!怀孕!她怎么还没怀孕啊?
鹿月第一次如此迫切,希望自己能赶紧怀上孩子。
再这么被他折腾下去,小命不保!
崽崽,你听到妈妈的呼唤了吗?
鹿月欲哭无泪,她真的好想理直气壮地休息十个月啊!
从那天晚上起,一连折腾了大半个月。
鹿月感觉自己是块被榨干了的海绵,软趴趴一团。
傅斯越却每天神清气爽,容光焕发,酣畅淋漓的运动彻底把前段时间连轴转的疲惫一扫而空。
这天,傅斯越难得陪着鹿月在花园里晒太阳,老宅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焦急。
傅斯越挂断后,脸色阴沉。
“怎么了?”鹿月被带着紧张。
“奶奶那边出了点事。”傅斯越拧眉,“我们回老宅一趟。”
赶到老宅时,正厅气氛一片凝重。
傅老太太坐在主位上,眼眶通红,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身边的女佣小心翼翼递着热毛巾。
“奶奶,出什么事了?”傅斯越快步上前,在她身边蹲下,握住她冰凉的手。
傅老太太抬起头,眼泪又掉了下来,声音哽咽。
“斯越,我又梦到你爷爷了,他说他一个人在那边冷,五十年了,那里只有他孤零零的……”
傅斯越默叹,爷爷去世整整五十周年了。
临终前留下遗嘱,非要把自己葬回老家,他爸没法子,只能听之任之。
他爸去世时,奶奶上了年纪又身体不好,自作主张买了块墓园,把他爸爸葬在了那里,计划等她自己百年后,让傅斯越把他爷爷也迁过来。
老家在贵州深山里,路途遥远,交通不便。
傅老太太年纪大了,轻易折腾不起,逢年过节只有傅斯越一个人回去烧纸钱扫墓。
可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接连几天都梦到过世的老爷子,醒来后就以泪洗面,嘴里念叨着要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