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俯下身,不由分说地吻住了那个喋喋不休的小嘴。
这一次,他吻得又深又急。
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宣泄出来。
药汁顺着两人的唇齿间缓缓流淌,苦涩中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奇异的甜。
盛荼蘼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脑袋晕乎乎的。
却也没有反抗,只是下意识地伸出小手,轻轻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
与此同时,渡城的夜色被急促的脚步声划破。
盛徽澜像一阵狂风般冲进张启山的府邸,沧澜青长衫的下摆被夜风掀起,猎猎作响。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折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是他平日用来防身的铁骨扇。
“张启山在哪?!”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骇人的杀意。
府邸里的丫鬟仆役吓得纷纷跪地求饶。
李修文带着衙门的捕快紧随其后。
一边指挥捕快控制府邸各处,一边对盛徽澜道:
“盛兄,别冲动,张启山跑不了!”
他们在书房找到了缩在书桌下瑟瑟发抖的张启山。
盛徽澜几步上前,一把将他揪了出来。
铁骨扇抵在他的脖颈上,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荼蘼在哪?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张启山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哭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人被抢走了!是被一个小子抢走的!”
“谁?!”
盛徽澜的扇子又收紧了几分,冰冷的铁骨压得张启山脖颈生疼。
“不认识!就是个穿粗布衣服的穷小子!”
张启山涕泪横流,“饶命啊盛公子!我再也不敢了!”
盛徽澜看着他惊恐的样子,不似作伪,心里的恐惧更深了。
抢走荼蘼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