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怕黑,就连走夜路都要人陪,萧远洲知道后更是许诺以后不会让她陷入任何漆黑的环境,现在却......
她昏昏沉沉睡过去,醒来时却发现有老鼠在她身上爬,她惊恐地爬起来,
“救命,有老鼠,救命!”
裴清芜喊破嗓子依旧没人回应,她只能瑟缩着身体努力驱赶远离老鼠。
可吱吱的叫声让她头皮发麻,连带小腿的伤口更是痛到麻木。
闭上眼那刻,她再也流不出泪,仿佛看见铁门打开......
“萧总,裴小姐这是被老鼠咬了感染病毒,要是再送来迟些人就没了!”
萧远洲看着病床上苍白的面容,心里有些异样。
“那就治人,钱不是问题。”
夏知意听到这话,心里还是不舒服。
“远洲,她只是一个保姆,不要给她用好药!
另外她肯定全身都是老鼠的臭味,必须给她泼黑狗血去晦气,她还得亲手磨一串佛珠,就当先前推我的赔偿!”
萧远洲满眼温柔应声,而刚醒来的裴清芜麻木看着天花板。
原来为了哄夏知意开心,他可以任由她被欺负!
那个会在自己被纨绔欺负时,义无反顾冲上去的萧远洲终究还是不在了!
不一会,夏知意派人送来黑狗血,对着病床上的裴清芜重重泼上去。
鼻腔满是恶心的味道,她握紧拳头挣扎,
“谁允许你泼我的!我不欠你的!”
她拼命挣扎却被夏知意的保镖拽住。
“这可是我亲自为你选的,这个刺最多,扎人最疼,别说,欺负你可真有意思!”
3
裴清芜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手直直被强按着扎进刺里,一下一下痛到皮肉快要脱落。
“今天磨不好,你就别想洗澡!”
当天,裴清芜并没有磨佛珠,天亮时萧远洲得知消息满脸不悦。
“磨个佛珠又不是要了你的命,至于这么倔?”
裴清芜看着萧远洲讽刺的笑,摇着头,
“如果我磨完佛珠就让我不做保姆,我答应。”
萧远洲像听到什么笑话,意味不明开口。
“我查过你,黑户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虽然我也很烦你天天追着我讲失忆的事,可是我更好奇你,所以乖乖当保姆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