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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今晚孤表现如何,可还觉得孤恶心?”
“阿音不讲话。那定是今晚孤没让阿音满意,孤还得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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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晚完事,都要问她是否对他感到恶心,只要她不给他满意的答复,他就会继续,非要她给出他想要的回答才肯停止。
他还每晚都要吻她,逼她与他缠绵。她越是推拒,他越兴奋,越肆无忌惮。
她逐渐变得麻木,停止了反抗,每日送来的吃食开始恢复正常,她不会再被饿着了。
每一晚,她看着那摇晃的幔帐,听着那脚链清脆的声音,然后闭上眼睛,任他予取予求,只盼着解蛊的那日尽早到来。
赵淮安这一夜又很是满足,完事后还把她拥在怀里,缠绵了许久。
她看着他穿衣,终是开了口:“你能不能把我的玉珠子还我?”
她那日看到了,她的玉珠子被他串在了他的玉佩之上。
赵淮安回头看了她一眼:“什么玉珠子,孤没瞧见。”
见他睁眼说瞎话,她只好说道:“那能不能赏我些衣物,屋里好冷。”
赵淮安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神色:“你若是冷,孤让嬷嬷给你加些炭火,再给你加床棉被。”
他推门离开,再把门锁上。
若没有她逃跑那事,他倒是不必这样对她。
可她那次寻死,他真的怕了。合欢蛊事关自己性命,他容不得半分差池。只有如今这般,她才没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待日后回了东宫,他再多赏她些衣物首饰,权当补偿。
看着厢房的门被重新锁上,陆菀音闭上了眼睛,心里黯然无比。
若她没法把玉珠子拿回来,她连寻死回家这条路都没法走了。
翌日,阿云来了,还给她带了南阳县盛产的鲜花饼,说是赵淮安赏的。
可陆菀音却想了起来,她在周家小院住着的时候,周婶给她做过鲜花饼。她还可以拿着自己赚的铜板去南阳县买来过过嘴瘾。
那时,沈卓文见她嘴馋,还花巨资给她买了一大盒各种口味的鲜花饼。说起沈卓文。她好像很久没想起他了。
她咬了一口那鲜花饼,浓郁的玫瑰花瓣味,还是那个味道。
“阿云,我来多久了。你还记得吗?”她淡淡地开了口。
阿云看着她:“姑娘,快四十日了。”
四十日。
原来自己被关了那么久。不知道沈卓文有没有派人来接过她。
夜里,赵淮安把她抱在怀里,温声道:“等蛊解了,孤便带你启程回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