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染着粉色头发的输了游戏，惩罚项目是“羞辱女佣”。
他轻佻地走到正在擦地的温予思面前，嘴里叼着一根烟。
他将烟灰弹在了她的头发上。
灰白色的烟灰，混着她的头发，显得无比肮脏。
“移动烟灰缸，不错。”
整个客厅的人都爆发出哄笑。
赵琼华更是抚掌大笑，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的戏剧。
“这个创意好，赏！”
温予思擦了一会，去浴室清洗婚纱。
红酒渍、脚印、还有各种食物的污渍，混杂在一起，怎么都洗不干净。
在拉扯裙摆上的拉链时，锋利的金属划破了她的手指，一滴血珠渗出来，滴在白纱上，迅速晕开。
红得像一滴泣血的泪。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上还沾着烟灰的自己。
那一刻，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浮现出来。
傅知晏，赵琼华。
我们一起毁灭吧。
3
傅知晏回来时，温予思还在擦地。
那些人看她快擦完，就继续倒。
温予思已经趴着擦了两小时。
傅知晏的视线落在温予思红肿的膝盖上。
他的眉头动了一下。
粉毛富二代显然还没玩够，他吹了声口哨，端起桌上剩下的一杯热水，朝她走来。
“移动烟灰缸，干活干得口渴了吧？哥请你喝点水。”
说着，满满一杯热水，就打算朝她的脸上泼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傅知晏动了。
他一步上前，将温予思拽到他身后，那杯热水尽数泼在了他身上。
温予思愣住了，整个人撞在他坚实的后背上，鼻尖萦绕的是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