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偏移了最初的轨道，分明只是少了一个霍菀，可他始终觉得不安。
霍菀下意识想要抽出手，挣扎了几次，没成功，她放弃了，叹了一口气：“沈时湛，我没有闹。”
沈时湛面色紧绷，“那你搬回来。”
沈檐苦恼了好几次，要霍菀。
他也觉得缺了霍菀，有些不适应。
霍菀懒得和他纠缠，使劲推开了沈时湛，打开房门：“我是真想离婚。”
她一刻都不想再和沈时湛纠缠。
沈时湛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名大手狠狠拽住，疼得他丧失了理智，他下意识攥住了霍菀，欺身而上。
“沈时湛，你干什么——”
霍菀花容失色，滚烫的气息贴过来，沈时湛欺身而上，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菀菀——”沈时湛含住了她的唇瓣。
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灌入，霍菀如遭雷击。
他们结婚五年，什么事情都做过，甚至有一段时间，沈时湛沉迷于这件事。
霍菀爱他，自然不会拒绝。
甚至暗暗有些得意，觉得沈时湛或许是对她有感情的，否则怎么会沉迷。
可如今，她只觉得恶心。
霍菀一想到他可能和霍星柔做过这种事，胃里止不住的冒酸水，她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沈时湛，红着眼，反手就是一巴掌：“别碰我！”
这一巴掌，她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沈时湛唇瓣绯红，被打了，他似乎不生气，直直地盯着霍菀气地绯红的脸蛋。
“打够了？”
他攥着霍菀的手腕，白皙莹润，他摩挲着，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焰：“霍菀，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够了吗，跟我回家。”
他抬手，亲了亲她的手腕，眼底写满了欲念：“你不是想进沈氏，那就回去上学，等你毕业了，我可以——”
“谁和你玩欲擒故纵？”霍菀被恶心到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搞这些！
她一把推开沈时湛，双眼赤红：“我再说一次，离婚，我是认真的。”
沈时湛肉眼可见的沉下脸，直直地盯着霍菀。
霍菀从前会害怕他黑脸，因为他擅长冷暴力。
可如今，她不怕了。
“沈时湛，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也不想进沈氏。”她深吸一口气：“现在，出去吧。”
沈时湛一动不动，似乎在思考，霍菀说这话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