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吃完你把钱拿去信用卡存上。”
两千块钱,幸韵觉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活了二十多年,都没花那么多。
一家三四口,全年无休的挣工分,年底能有一百五六,得高兴得睡不着觉。
“还有,太惹眼了,要是不必要就别去了,还有那个肖叔叔,他要是回村,记得提醒一下。”
幸韵的话,不无道理。
即便是小河村,也有不少偷鸡摸狗不上工的青年。
一个的得贵消停了,还有新的得贵替上。
“下次也不准坐车回来了。”
“记住了媳妇儿,我下次不回了。”
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明抢的事儿不是没有。
“媳妇儿,你就别担心了,我一会儿就把事情办好。”
此时的姜果果已经在西屋吃花脸了。
幸韵发现的时候,鼻子脸蛋,嘴唇上都是芝麻糊粉。
孩子没吃过,大概是闻着味道香甜,直接倒在手掌心里舔着吃。
“妈妈不能笑,你自己去水井旁边把脸洗干净。”
简直是不忍直视。
姜聿走过来直接拎起孩子,快步走到水井边。
“洗干净,馋猫也不知道随谁。”
听到这话,幸韵叉着腰,“随我不行吗?”
“哈哈哈,随你妈妈好!”
把孩子洗干净,商量了一下,幸韵也一道跟着去。
揣着巨款,幸韵一都不敢松开挎在肩上的包。
“媳妇儿,你下次别穿这条裙子了。”
“我这条裙子不好看吗?”
“就是太好看了,别人老盯着你看我不乐意,男的女的都不行。”
看他理直气壮地,怪不得上次大早上摆臭脸。
“我不穿行吗?”
姜聿被呛,“我突然觉得你穿这条裙子挺好的。”
幸韵怀孕之后,一家三口难得同时去镇上。
来的时候小心翼翼,连找到信用社也十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