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她就两眼一黑,晕倒了。
再醒来时,她的伤口已经包好,手上挂着退烧点滴。
赵姨说,傅寒声给她放假,这几天就别出房间了。
林知夏一连休了半个月。
她利用难得的假期争分夺秒准备作品集。
傅母答应送她去意国最好的美术学院,她必须全力以赴。
在她胡乱吃完几口饭回房赶工时,她赫然看见孟听雪坐在她的画架前,拿着打火机把她画了半个月的作品付之一炬。
林知夏脑子翁的一声炸响,冲过去推开孟听雪,“你干什么!”
她抄起床单拼命扑火,可已经晚了,画已经焦黑一片。
孟听雪满脸得逞的畅快,神采飞扬。
“林知夏,你什么档次跟我学一样的东西。你就是个底层贱种!只配洗衣做饭伺候男人!”
林知夏气炸了,狠狠把孟听雪推到地上,“你这个疯子!”
“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傅寒声站在门口,满脸怒意。
林知夏指着毁掉的画框怒声说道:“你应该问问你的未婚妻做了什么!”
孟听雪一下就哭了,“寒声,我就是不舒服!”
“明明我当年是最有天赋的画家,可林知夏把你抢走,害得我大受打击,再也画不出画!”
“她抢走的不止我们的三年,还有我一辈子的热爱和前途啊!”
“寒声,我真的好难过!她谋杀了我的艺术天分,我真的受不了她走属于我的那条路啊!”
林知夏简直要被她的无耻气笑。
“你哪儿来的天赋!你当年交出去的所有画作都是我代笔的!你就是个废物!你就是害怕我比你强!”
“你!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孟听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要晕倒在傅寒声怀里。
傅寒声一拍桌子,“够了!”
“林知夏,你只是个下人,怎么敢这么跟小雪说话!”
“来人,给我把她的画全烧了!”
保镖应声而入,将她房里所有画全部翻出来扔进火盆。
“不要!”
林知夏目眦欲裂,拼命想去抢画,被傅寒声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