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她养老,就算她愿意,女婿亲家那边也不好搞。
还不如依靠娘家侄子呢!
毕竟她哥嫂都死了,没人帮侄子张罗婚事。
只要她出头搞定,还怕张治不给自己养老?
果然,她这条件一提,张治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行啊!大姑,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阮桃在外面听了这些,气的直发抖,恨不得现在就进去撕烂两人的脸。
可她还是深呼吸了几次,没有冲动行事。
整理了一下情绪,她木着脸进了堂屋。
看见地上被解开的捕兽夹,还有张治脚踝被包扎的残样,她心里一阵畅快。
该!
不过她还是隐藏了自己的情绪,随后露出几分惊讶的表情。
“表兄,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张寡妇这会正在帮光着膀子的张治拔背上的针。
听见动静,立马站直身体骂开了。
“你个小贱蹄子,跑哪去了?”
“看电影啊!”阮桃慢条斯理的说着,“你没去吗?”
张寡妇还真就没去,想到第二次算计阮桃失败,她这会咬人的心都有了。
张寡妇一噎,又开始质问。
“你出去就出去,把屋里弄那么多针,还放捕兽夹干啥?!”
“防贼啊!”阮桃睁着一双大眼,说的理所当然。
“我屋里被子啥的都是新的,万一叫人偷去了怎么办?”
“你!”张寡妇明明知道阮桃是在找理由,偏偏又不能说什么。
而刚刚还疼到五官扭曲的张治这会见阮桃回来了,两只眼睛恨不能黏在她身上。
“哎呀,大姑,你就别骂阮桃了,瞅这小模样怪可怜的。”
他上次就被阮桃砸的脑袋上肿几个大包,今天又吃了这么多亏,心里自是不快。
可一想到阮桃看着温温柔柔的,性子却这么刚烈,他又兴奋的紧。
这会看见她,都恨不得上前把她按住了直接成事才好。
不过今晚不行了,他不光脚踝受伤,就是哪里也被扎到两针,这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