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也是他们产下一女的时候。
她时常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
他们一个恶念,就毁掉了别人的人生,曲折了别人的命运轨迹。
让她在走投无路,快要腐烂死掉的时候,遇到储清河,又决定从储清河的眼皮子底下死遁。
或许是老天看她太可怜,远洋检测船舶性能的北景生,发现了海边踌躇的她。
他起初是好心,以为小姑娘想不开寻死。
结果吩咐船舶靠岸后,看见她的脸,当即愣住了。
她长得太像自己父亲。
都说,女儿像爸。
血缘是神奇的东西。
北景生二话不说带她去做了DNA鉴定。
很冲动很鲁莽,甚至无厘头。
可鉴定报告出来的那一刻,北景生知道自己做对了。
他久久缓不过神。
她也懵了。
她就在想,为什么她小时候在北家时,北景生不在呢。
如果早一点,她就不用染上名叫储清河的毒瘾。
更不用利用储清河。
可现在,她成了真千金,北珊这个假的也不放过她。
只要她不在家,北珊就敢肆无忌惮翻她的卧室,用她的东西。
原来,岁月不会磨平恶人的棱角,他们只会永远恶下去。
不然怎么会有监狱,又有出狱人重新入狱?
“喂,”见自己没得到她的回馈,北珊下床跟来,“我说话,你听到没有,大半夜不睡觉闹什么闹,庄园不舒服,还是储正玉嫌弃你,自己睡不着,回来扰别人好梦?”
北葵目光定在北珊的手腕。
一枚色泽质地顶级的和田玉手镯,将北珊手腕的肉挤出来。
那是她的,只有她能戴上。
是储清河在她二十岁生日那天,在矿石区,亲自寻的价值五百万的和田玉石,命工匠大师为她量身定做的。
很大一块,却只取其精髓。
他说,娇娇,这个好白好嫩好光滑,也好漂亮,就像你一样,永远戴着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