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远的声音响起,付宴桉攥紧拳头,他赌对了。
江林远见付宴桉不说话,自以为占了上风,索性也不装了。
“一个卖鱼的,我肯花心思跟你抢人就算你的荣幸了!”
“你还不知道吧,那晚池欢的药,是我下的。”
“她对你越愧疚,就越忘不掉我,越忘不掉就越舍不得放过我。”
江林远胜利者的笑容被付宴桉凌厉的一拳砸得僵在脸上。
“江林远,你对谁耍手段我都不关心,但我爸呢?!我爸又做错了什么?!”
江林远擦掉嘴角溢出的血迹,听到这话,眼中划过一抹愤恨。
“那晚出事的本来是你!谁知道却是他来了休息室!”
“看见他的那刻我就改主意了,与其让你死了,不如让你痛苦地活着,消磨掉沈池欢对你的最后一丝怜爱!”
“你爸从16楼上掉下去的时候,还在说要给你讨公道!”
“多可笑,他连自己都保不住,还要给你讨公道!”
这一刻付宴桉心中的恨意达到巅峰。
“江林远!你就不怕吗!”
“怕?我怕什么?我只是无凭无据地捏造了几句,沈池欢就信了。”
“你比我更清楚,那篇报道,他为我做了多少伪证!”
江林远尖锐的笑声和话一点点割开了付宴桉的心。
“你以为自己做得多高明?”
付宴桉举起手晃了晃,一根录音笔出现在江林远眼前。
“这根录音笔是我在处理我爸的遗物时发现的,里面有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江林远白了脸,“不......不可能!”
“现在我就可以把这根录音笔交给沈池欢,甚至在全网公开!”
说罢,付宴桉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秒,江林远却冲上前扯住付宴桉。
“怎么?你害怕......”
付宴桉的话没说完,整个人直直地朝后坠去。
而他的身后是万丈深渊。
这座庄园,当年沈池欢为了贴合付宴桉喜静的喜好,特意选在了悬崖边。
“我不会让你毁了我的生活!”
“去死吧!”
彻底坠落前的付宴桉听到的是这句话。
江林远不知道,这座庄园早就被他安插了很多隐形摄像头,而其中一个,刚好正对他们。
而那支所谓的录音笔,其实什么都没有。
但现在,它真正有了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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