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素觉,别嗑了
对方秒回。
???晏总不行??
苏软嗤笑一声,回复她。
佛门弟子讲究循序渐进,先吃斋再开荤
不说了,睡觉了。
发完信息,她忿忿翻了个身,卷着被子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主卧。
晏听南平躺在床榻上,强迫自己清空杂念。
闭上眼没多久,意识却像脱缰野马,直直撞进一片温软水域。
梦境来得猝不及防。
苏软被他抵在冰凉的大理石桌沿,白裙肩带滑落臂弯。
“晏听南……”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他,带着泣音钻进耳蜗,直往骨髓里钻。
裙子的撕裂声混着雨声炸开,他掐着那截细腰发狠,更深地沉沦。
骤雨拍窗。
晏听南猛地睁眼,额角沁出薄汗。
身下床单一片狼藉,喉间还梗着未散的燥意。
凌晨三点十七分。
他掀被下床,冷水兜头浇下。
水珠顺着紧绷的背肌滚落,却冲不散梦里她缠上来的温度。
十二年清修,抵不过一场荒唐春梦。
他需要冷静,需要将那些悖逆清规的妄念驱逐。
晏听南走进书房,铺开宣纸,研墨提笔。
一盏孤灯悬在案头,冷白的光晕只吝啬地圈住那一方宣纸。
提笔,蘸墨。
笔锋落下,《心经》第一个字就写歪了。
笔锋失了往日的沉静端凝,墨色深深浅浅,力透纸背。
那些梦里纠缠的画面,喘息、温软的触感,如同鬼魅,不断撕扯着他试图凝聚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