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5-08-07 12:04:49
古代言情《影阁主,从丫鬟养子到天下执棋人》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离沈月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锦文大大”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黑风岭的叛军,绝不会像校场上的赵虎那么容易对付。而他江枫,必须在三个月内,用一场胜利,证明自己不是那个“连校场都走不出去”的毛头小子。帐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动着中军大帐的帆布,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无数旌旗在呐喊,又像是无数亡魂在低语。江枫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剑鞘上的花纹被他摩挲得发亮——那是他父亲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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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在路上想出的三个法子,每一个都带着风险。尤其是最后一个“疑兵”,几乎是在赌命。
他拿起一根木条,在沙盘上模拟起“凿穿阵”的推演。月光从帐缝里漏进来,在沙地上投下细长的影子,像一柄悬在半空的剑,迟迟没有落下。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的声音,“咚——咚——咚——”三更天了。
江枫揉了揉眉心,将羊皮纸重新揣进怀里。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黑风岭的叛军,绝不会像校场上的赵虎那么容易对付。而他江枫,必须在三个月内,用一场胜利,证明自己不是那个“连校场都走不出去”的毛头小子。
帐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动着中军大帐的帆布,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无数旌旗在呐喊,又像是无数亡魂在低语。江枫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剑鞘上的花纹被他摩挲得发亮——那是他父亲留下的剑,当年他父亲就是在清剿叛军时战死的,死在了离黑风岭不到百里的地方。
“爹,”他在心里默念,“儿子替你回来了。”
京城的早朝钟声刚落,太和殿内便弥漫起一股压抑的气息。张诚站在文官之首,往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胡须此刻有些凌乱,眼神里透着少见的慌乱。
“启奏陛下,”都察院御史出列,手里捧着一叠卷宗,“臣等奉旨清查永乐三年池州赈灾粮账目,发现诸多疑点,王记粮行与户部往来账目不清,恐有贪腐之嫌。”
赵玄烨靠在龙椅上,目光扫过张诚,似笑非笑:“张尚书,你怎么看?”
张诚出列,跪地叩首:“陛下,永乐三年账目久远,且彼时池州灾乱,文书多有损毁,一时难以理清,还望陛下宽限些时日。”
“损毁?”赵玄烨冷哼一声,“朕看是某些人故意销毁证据吧。”他将江砚从池州带回的账册扔在龙案上,“啪”的一声,卷宗翻开,“永宁城粮入王记”那页格外刺眼。
张诚脸色骤变,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陛下,这……定是有人陷害臣!”
“陷害?”赵玄烨看向李修,“李爱卿,你来说说,这账册从何而来?”
李修出列,拱手道:“回陛下,此账册乃池州编修江砚冒着生命危险查得。张诚党羽在运河截杀江砚,妄图抢夺账册,幸得江砚智谋过人,才将证据带回京城。”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百官们交头接耳,看向张诚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与猜疑——公然截杀朝廷命官,这可是重罪。
张诚还想辩驳,赵玄烨却已不耐烦:“传朕旨意,张诚停职反省,配合都察院调查。江砚查案有功,升为翰林院侍读,即刻入宫面圣。”
张诚瘫倒在地,脸上血色全无。他知道,这一停职,怕是再难翻身,而那个池州来的青衫编修,竟真成了他的掘墓人。
与此同时,禁军营房。
江枫接到周猛通知,神机营要在演武场“展示新军械”,让踏雪营全员观摩。他心里清楚,这所谓的“展示”,怕是张诚的垂死挣扎,想借新军械的威慑,挽回些许局势。
演武场上,神机营士兵列成方阵,手持新型长刀,刀身泛着寒光,刀柄上刻着“神机”二字。江枫看着那些长刀,指尖在刀柄上轻轻摩挲——这些长刀虽新,却有明显的偷工减料痕迹,刀刃的淬火工艺不到位,怕是砍不了几刀就会卷刃。
“周校尉,”江枫低声对周猛道,“这些长刀看着不错,不知实战如何?”
周猛皱着眉:“我也觉得蹊跷,神机营向来藏着掖着,这次突然展示,怕是有诈。”
话音刚落,神机营统领张雄走上演武台,大声道:“今日展示,意在让各营知晓神机营的实力。这新型长刀,可斩玄石,破重甲,威力非凡!”
说罢,他命士兵将一块玄石立在演武场中央,自己手持长刀,运足玄气,猛地劈下。“咔嚓”一声,玄石竟真的被一分为二,台下士兵发出一阵惊呼。
江枫却冷笑一声,对周猛道:“这玄石是假的。”
周猛一愣:“你怎么知道?”
江枫指了指玄石切口:“真正的玄石切口光滑如镜,这石头切口粗糙,分明是用普通石头伪装的。张雄想用这障眼法震慑咱们,好让张诚在朝堂上有底气。”
周猛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好你个张雄,竟敢用假玄石糊弄人!”
江枫看着张雄得意的模样,心里已有了主意。他要在这演武场上,当众拆穿张雄的把戏,让神机营的“新军械”成为笑柄,为江砚在朝堂上的胜利添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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