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时有过片刻的心软，但此刻箭在弦上，他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季砚时轻声哄她，“萤萤，放松，乖。” 然后，他并未停下，愈演愈烈。
像饿了许久的狼，啃食猎物，咬住不松口。
夜渐深，只留下一室的旖旎……
翌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交叠着的两人身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到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姜萤慢慢睁开双眼，头痛欲裂，还是身上难以言喻的痛，闭着眼缓了缓，昨晚的记忆全部清晰起来。
是季砚时夺去了她的清白！
怒不可遏地睁开眼，看着男人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她恨不得狠狠扇他两巴掌，但举起手她又怯弱了。
她就当作被狗咬了。
姜萤拉开他的手，本打算蹑手蹑脚地起身，身后的男人忽地有了动作。她的手臂被他抓住，用力往他的方向扯，她不及防地趴到了他的身上。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季砚时眉宇间满是餍足，被子下的手不停地乱动着。
其实在姜萤盯着他的时候，季砚时就醒了，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不过他倒是希望她这巴掌落下来，只要她心里能好受一点。
昨晚是他错了，动作似乎粗鲁了一点。
他原本以为姜萤早就……
想到这里，季砚时只剩下愧疚跟心疼。
“季砚时，你混蛋，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姜萤脸上全是羞恼，她从没跟任何一个男人这么亲密。
季砚时将她抱得更紧，线条利落的下颌抵在她发间，鼻尖萦绕着姜萤身上香甜的气息，“萤萤对不起，我以为你……但我不后悔。”
姜萤微怔，接着微怒骂他，“你以为我早就跟慕风在一起了是吗？”
季砚时不说话，只是温柔地看着她。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世上最好的宝贝。
她没有了清白，她跟慕风以后怎么办，姜萤越想越委屈，
“季砚时，你不仅是混蛋，还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季砚时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嗯，如果能让你舒坦一点，继续骂。”
姜萤：“……”
这臭男人油盐不进。
季砚时轻轻咬着姜萤的耳朵，“萤萤，我也是第一次，你也没吃亏。”
“你，你……”
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