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棠见他不为所动,开始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去,不让我去我就要耍酒疯了!”
周淮谨淡淡道:“不是喝不醉?”
简棠往真皮座椅上一靠,无理取闹:“喝醉了喝醉了! ! !”
要不是她喝了酒,早就自己开车一脚油门过去了。
“如果我今天不去江边兜风,我的容貌,我的身材,我的礼仪,还有美好的品德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了!”
“听起来很严重。”
周淮谨变道,在十字路口调了个头。
“太好了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川剧变脸当代传人。
深夜江边,月光洒在江面上浮起层层叠叠的光影,耳畔风声卷着江水拍打堤岸的声音。
对岸灯火辉煌,水面映照出跨江大桥的轮廓,桥上车流来往。
简棠姿态放松靠在江边护栏,从包里摸出一瓶酒,拔了塞子豪饮一口:“舒服。”
周淮谨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少喝点。”
“明天不上班,可以喝。”
简棠把酒瓶递到他面前:“你喝吗?不行. . .不行,你要开车,你不能喝!我可不想上法治新闻影响股价!”
也不知她到底喝醉了没有?
说话毫无逻辑,却还知道惦记着股价。
简棠单手持着酒瓶懒懒散散的靠在大理石栏杆上,唇角挂着笑意,伸手摸了摸周淮谨的脸。
路边昏黄的灯光将人影拉长,裁剪精巧的西装包裹着宽肩窄腰的轮廓,袖口露出的腕骨上佩戴着冷银色手表。
领带系的一丝不苟,仿佛某种禁欲的封印,他的穿着和他这个人一样,内敛克制却又矜贵沉稳。
“我就喜欢你这副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样子!”
周淮谨接过她手里的酒瓶看了看,这瓶酒比饭桌上的度数高多了。
“但是对我不行,我说什么你都要搭理我。”
“不然我就不高兴。”
“不高兴了,我就要换个老公。”
“我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周淮谨神色如常。
简棠拍拍他的肩:“放松点,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