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叫阮阮?”
霍屿程取了中央扶手区的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一双眼睛睨着她。
“嗯,我妈给取的,是不是很傻?”
顾笙有一种预感,今晚她有些混不过去了。
“为什么要来蕲县工作?”
霍屿程用指腹轻轻刮着金色的保温杯杯壁,一双眸子在夜色中如嗜血豺狼。
“蕲县有最大的中药材生产加工基地。我是学食品的,想从药食同源上下点功夫。”
顾笙应付一句后,目光投向车窗外。
如果真的演不下去,就不必勉强自己再演。
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
顾笙的手指刚碰到车门把手,就听见"咔哒"一声,车锁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僵在半空,心跳骤然加速。
“我的车这么好上?”
霍屿程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划过她的神经。
车内昏暗的灯光下,他慢条斯理将保温杯塞到前座后背里,掀开中央扶手区。
一手搭在前座后背上,一手按在她座椅的头枕上,整个人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霍县长家境殷实,前途无量,为难我一个小科员做什么?”
顾笙深吸一口气,缓缓收回手,故意委屈巴巴地看向他。
“什么都夸了,就是不夸长相,是觉得那个给人治咪咪的院长好看?”
霍屿程的点永远跟别人不一样,一句话将紧张地顾笙都差一点整笑了。
原来……还有救。
“我以前确实觉得他长得好看,毕竟那时候还不认识霍县长。”
一阵夜风卷过来,又开始下雨了,雨滴砸在车窗上“叭叭”作响。
哦,不是,是冻雨。
“霍县长,您先人之姿,其他人怎么可能与您相提并论?"
顾笙想了想后又补充一句,放软了态度。
看到一脸禁欲的霍屿程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心里大概有了一些胜算。
"但您身份高高在上,就像这蕲县的山雨,清冷疏离。"
她突然两手抵到了霍屿程肩头,整个人翻身坐到了他的腿上,与他四目相对、暧昧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