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绒被她恶心到了,有些反胃。
“没关系,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祝你们锁死。”
“毕竟你们看着很是相配。”
她强忍着不适,再度看向沈涟,“ 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关于南南和你见面那天的任何细节吗?”
可能是张研盈在,沈涟不再说那番露骨的话了。
他死死看着时绒,却想不明白。
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了,她依旧还能这么有底气,连求人的态度都是高高在上的,看到她,他突然又想起了林序南来。
这姐弟俩,从骨子里就是一模一样的。
“告诉你也可以。”他继续说,“你过来一点。”
时绒没想太多,往前走了几步。
片刻后。
他听到沈涟用极其恶劣的声音,小声开口。
“那天林序南来找我,他跪下来求我,给我磕了三个响头,让我看在林沈两家昔日的情份上,尽量多关照你一些。”
这声音破过风传来。
霎那间,时绒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
一颗接一颗,像断了线的珍珠。
哪怕她知道,这并不一定是真的,或许是沈涟在撒谎。
“然后呢?”她声线微颤,努力克制。
“你说啊然后呢?沈涟。”
“然后啊,然后我就把他打了一顿,丢出沈家去了,从前这么看不上我,千万百计阻挠我的好事,现在林家倒台了想到我了,这天底下的好事,怎么可能都让他林序南占尽了。”
时绒气笑了,她觉得这应该不是真的。
南南明明身手很好,打十个沈涟都不是问题。
“不可能。”她说。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恳求我好好照顾你,你觉得他还敢摆架子吗?实话告诉你,林序南那天根本就不敢还手。”
顿了顿,沈涟阴恻恻地笑。
“被我打的跟死狗一样的。”
心脏像被狠狠攫住,抽痛感袭来,真切的刺痛将时绒死死缠绕,沈涟不再与她多说,搂着一旁的张研盈上了那辆车。
有些可惜,身边这个女人比不上时绒一星半点。
但沈涟觉得也没太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