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座椅偏硬、内部空间较小，甚至连车身都觉得太矮了。
“瞧你这话说的……”乔清菡故作一副委屈姿态，“让我这年满三十的姐姐如何自处？”
“女人三十一朵花。”北司程单手扶着方向盘，“不像男人花期短暂。”
他不时瞄一下手机，可惜只有贺行舟和徐朗在群里咋咋呼呼。
现在时间是晚上八点半，南致应该还没有睡觉，要不要去京大一趟？
“阿程，你这副驾驶……”乔清菡四处看了看，“没被贴上俗气logo，倒是难能可贵！”
“什么logo？”北司程随口一问。
乔清菡慵懒地倚在座椅上，抬手将自己的长卷发随意拢到胸前。
“某某专属座位！”
“我在网上看到过，很多小女生会在男人的副驾驶座上，张贴一些幼稚可笑的标签。”
“比如说‘女朋友专座’、‘老婆大人专属座位’、‘小仙女专用座’……”
“你不知道，我见到这些时，真的会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说完，乔清菡摇了摇头，还故意夸张地搓了搓自己的两条胳膊。
以此来表明，她对这种行为，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不理解。
“哦……”北司程笑了笑，“就算是我亲自开车，只要不是两座，南致都会坐在右后座。”
“……”乔清菡不明所以，“为什么？”
很多女生不是都喜欢宣示主权吗？
“她说副驾驶的危险系数101%，比驾驶座还高，她怕死。”北司程忍不住笑出声来。
每回他开车，南致坐在后面，他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专属司机。
乔清菡的脸色有些难看：“……”
如此一来，倒显得她滑稽可笑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得意炫耀的某件东西，在别人眼中竟一文不值。
“阿程……你很喜欢南同学吗？”乔清菡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北司程在等红绿灯的间隙，沉默了一小会儿。
“喜欢不喜欢的，我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很肯定——我和她在一起，觉得很满足。”
不仅是身体上的满足，心里也是。
“是嘛……”乔清菡望向车窗外，声音有些低，“五年前，你还说过……将来要娶我呢。”
车内安静，北司程听得很清晰。
“那个……”他皱了皱眉头，“那时候我只是顺着你的话……安慰了一句，并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