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来男女声交织的情动声,我失魂落魄地走下了楼。
我打车赶到了华格学院,却被一堵高墙挡住了去路。
“不好意思,除了裴少,没人可以见苏皓。”
“我是他姐姐!为什么不能见!”
“你让我进去!”
不管我怎么闹,门外的看守始终没让我进去一步。
为了弟弟,我不得不回到了裴怀聿的身边。
因为只有裴怀聿的电话,才能打进华格。
那天,我再次躺在了裴怀聿身下。
妈妈说的自由,我没有得到。
可我在这世上的亲人,只剩下苏皓。
就这样,我过起了白天当保洁,晚上当床伴的日子。
痛苦一点点将我摧残到麻木,面对沈曼每天的挑衅我甚至没了力气对峙。
我唯一的期待是,每周日的五点和苏皓打电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直到那天,我怎么也没等到苏皓的电话。
“一个傻子,在那样的地方还能出什么意外?”
“真是可笑。”
沈曼在一旁冷言冷语的讽刺,我当做没听见,求着裴怀聿带我进去华格。
或许是见我哭得太可怜。
裴怀聿第一次忽视沈曼的话,答应了。
可走进华格那一秒,我的心就开始止不住的跳动。
直到他们告诉我苏皓今天早上从训练场摔下,人躺在医院抢救。
看到苏皓血肉模糊的尸体时,我躲在裴怀聿的身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眼泪似乎也干了。
“佳音……你……”
裴怀聿对着我欲言又止。
我该恨他,但又提不起力气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