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口说的!”
我靠在床边,看着垃圾桶里那两个馒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听见了。
接下来是第三步,金蝉脱壳。”
我拿起手机,找到烟烟宝贝,拨通了电话。
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通,“喂…亲爱的?
你…你好点了吗?”
“烟烟…”我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极度疲惫,“我…我完了…校领导找我谈话了…说我那个事影响很坏…复试…可能没戏了…”“啊?!”
电话那头传来柳如烟极力压抑却仍透出的一丝惊喜的颤音,“怎么会这样?!
他们怎么能这样?!”
“我爸妈知道了…很失望…”我继续“崩溃”地表演,“他们…他们给我在家乡找了个工作…让我立刻回去…说考研这条路断了…让我…让我冷静两个月…”“回…回家乡?”
柳如烟的声音明显慌了,“那…那我们…”“烟烟,”我打断她,声音带着“不舍”和“无奈”,“我们…也先冷静一下吧…这两个月,我想一个人静静…等我安顿好了…再…再联系你…好吗?”
“可是亲爱的…”柳如烟还想说什么。
“别说了,烟烟!”
我“痛苦”地打断她,“听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