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绒不再说话,转过头去也不看他,凌厉的气场却迸射而出,两人之间的距离无形之中被拉远,钟培熹也不再搭腔。
于是江徽锦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画面。
颇为怪异,很容易便能看出。
这两人好像闹别扭了。
喊了下钟培熹,他不吭声,喊了下时绒,她也不应声。
气氛凝滞了一瞬,江徽锦瞳孔微震,有些骂骂咧咧地看向他们,“真是服了,早知道我就死在厕所里,还回来干嘛。”
“你现在可以回去,死在那里。”
钟培熹毫不犹豫,冷冷睨他一眼。
“……”
须臾,江徽锦手握成拳,深呼吸了一下。
“不是,就算她跟一陌生男人出来吃个饭,你至于吗?”
“把嘴闭上。”钟培熹冷冷道。
眼见和他没法沟通,他又将目光移到时绒身上。
“还有你,你俩不是好了吗?怎么随便跟别人出来吃饭?”
“别他妈烦我。”时绒也不客气。
两个人没一个好惹的,江徽锦呆若木鸡,他恨不得原地消失,眼见有些不可收场,他无可奈何再次当起了和事佬来。
“今天我生日,能不能给个面子啊!”
……
该说不说,虽然与他并没有那么相熟。
但时绒到底是很给面子的不做声了。
晚饭过后,江徽锦又订了个台,叫了些人过来玩,灯红酒绿,杯中五光十色的琥珀色液体也迷离,哪怕坐在角落。
酒杯的碰撞声和喧嚣声也震耳欲聋。
这种场合,时绒有些不习惯。
“我去趟洗手间。”
等她走后,大门关上,江徽锦出其不意地凑上前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男人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挺在意她啊。”
钟培熹没说话,眼神耷拉下来似乎并不想理他。
他这副模样,换了旁的人基本上是不敢再接近了,但江徽锦不同,他天生脸皮厚,更遑论两人自小玩到大的交情不一般。
“培熹,听说你最近在查林祝尧那个案子,这么做难道是为了时绒?但这事背后真没那么简单,劝你还是别沾上。”
说这话时,江徽锦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