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他执意如此，“殷巫师若不同意，我便在此长跪不起！”
我叹了一口气，“好，我且试一试。”
侍童破涕为笑，扶我起身。
10
傍晚，女帝出现在挽月轩。
我跪地请安，她抬手扼住我下颚，打量我的脸色。
“好了？”
我垂眸，“贱奴已无大碍。”
她松开我，坐到桌前。
我俯身跪下，“女帝，贱奴祭礼已成，求女帝开恩，让明宸与我一同离宫。”
她蓦地脸色铁青。
“离宫？你身体就这么耐不住，要急着回红院伺候女人？”
对她的怒意，我瑟瑟发抖。
她忽地注意到我垂着的手臂，“你右手怎么了——”
“女帝！”总管太监慌忙来报，“恒王夫身体不适，请您过去。”
女帝变了脸色，立即站起。
我深知时日无多，慌忙起身，再次跪在她前面。
“女帝！求您开恩，让明宸跟我一起离宫！”
“贱人！”
女帝大怒，一脚将我踹飞。
“那些女人就让你这么食髓知味，才好一天，就迫不及待要去那淫窟伺候！”
我身子重重撞在桌脚，咳出血水来。
双手早已无力撑起，只能缩在那里，喃喃哀求：“贱奴身子肮脏，不敢玷污宫中圣地……求女帝成全……”
“好……很好！”
女帝咬紧牙关，面露阴色。
“你要出宫，无非要去伺候女人，那便罚你去红院日夜不歇，服侍至死！”
没等我接话，她又道：“你若不愿，也可求我留你在皇宫……”
“女帝！”我打断她的话，艰难贴地跪拜，“奴，叩谢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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