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换上了自己最普通的衣服，头上的小花也不戴了。
女儿摇了摇头。
“穿新裙子，外婆会要求给弟弟也买一套的。”
跟妈妈吵架的时候没哭，可女儿的懂事让我忍不住流下泪。
我哽咽地问女儿。
“欢欢是不是不喜欢照顾弟弟？”
一只小手抹掉我的眼泪。
女儿抱着我，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我。
“只要妈妈开心，欢欢什么东西都可以给弟弟的。”
我到底干了什么，我怎么能忍心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学会委屈自己，照顾别人。
“欢欢，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让你什么都顺着明耀。”
“以后，欢欢不喜欢的，都可以说出来。”
女儿：“哪怕是拒绝弟弟也可以吗？”
我抱起女儿。
“没有什么是比我的宝贝女儿开心更重要的。”
妈妈只喜欢自己的儿子，只喜欢儿子的儿子。
那我只喜欢自己的女儿，也很公平。
弟弟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无一不是让我给妈道歉的。
我全当耳旁风。
弟弟无奈叹了口气。
“姐，你买点礼物给明耀走个过场，妈就不会生气了。”
“这个钱我出，不会让你花钱的。”
他不懂，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
我反问他：
“妈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这次她就是气消了又如何？后面如果我不让欢欢照顾明耀，是不是她还要生气？”
弟弟语气疑惑。
“姐，欢欢是姐姐，照顾比自己小的弟弟又怎么？你以前不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吗？你都行，欢欢怎么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