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文栋一个电话打了回去,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的队长就被吵醒了。
但是连景山一点儿起床气都没有。
易念凑过去,想一起听一听领导指示,没想到听到一声有些软糯的,带着鼻音的,嗯~
“连队,是我。”谷文栋说:“周长富已经承认自己说谎了,他对密室逃脱一无所知,就是骗我们的。”
“知道了。”连景山道:“把人带回来。”
“已经在路上了。”谷文栋有种完美完成任务邀功的兴奋。
“干的不错。”
连景山果然夸了一句,又补了一句:“小易干的也不错。”
连景山是个会做领导的,一碗水端平。
反正是两个人一起去的,不管易念出力没出力,新人同志嘛,多夸几句肯定没错,鼓励鼓励也是好的。
挂了电话,连景山也不睡了。
他起身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下。
周长富的茶叶店离的不远,既然谷文栋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那最多半个小时也就到了。
刑警队没案子的时候还能轻松一点,有案子了,那真是从白天到天黑。
难怪刑警队的小伙子,都不好找媳妇。
连景山叹了一口气,他倒是不着急解决个人问题,但确实也是个问题啊。就算是队长,也扛不住家里的唠叨。
二十分钟后,周长富被送进了审问室。
连景山亲自问。
易念在一旁的房间里,隔着单面玻璃,观摩学习。
一个小时不见,连景山在她心里的形象更加高大伟岸了。
确实是个值得学习的好领导。
分别坐下,周长富再也没有了之前游刃有余,笑语盈盈的模样。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连景山严肃道:“事到如今,你最好知道,你现在掺和进来的不是件小事,是命案。要是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要是执迷不悟,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周长富脸色发白,嘴唇微抖。
紧张的一个劲儿的眨眼睛。
“我,我都说。”
“好。”连景山道:“那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废弃砖窑的?”
“我一直都知道,我家真的住的不远,小时候那砖窑还在正常运转,我们还去玩儿过。我们家,还在他们家买过砖。”
“那租下砖窑呢,真是为了开密室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