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还进了第一梯队，今天就被调走了？”
“不是说她讲方案讲得不错吗？”
“内部群传了采访截图，陆远川说她多次联系他，还有她以前工作时哭闹的视频也流出来了。”
“啧，这女人情绪太不稳定了，哪怕能力好也得被劝退吧。”
林芷站在角落，听着那些话，没有出声。
她没解释，也没力气解释。
像这种带节奏的打法，她太熟了，那是陆远川惯用的套路，用含糊其辞制造舆论。
他抢先一步把她情绪失控的标签贴了上去。
只要公司动摇，就足以逼她走人。
她走出茶水间，回到空荡荡的工位，收拾起文件准备等候HR约谈。
就在这时，屏幕跳出一条内部系统通知：林芷即刻加入方舟方案项目组，由沈予恒直管，通行权限升级。
林芷怔住。
方舟方案，是镁光今年最重要的项目之一，原计划由内部老员工组队进行，现在却突然把她调了进去？
她立刻站起身，走向项目部会议室。
沈予恒站在窗边，翻着厚厚的资料，他听见她的脚步声，却没回头。
“你想问什么？”他语气冷淡。
“我以为我被调岗是高层决定。”林芷直言。
“确实是，”沈予恒合上文件，转身看向她，“但我不同意。”
林芷一愣。
“我不需要一个被情绪拖垮的小组，也不想让项目受负面新闻连累，但我更不接受有人因为舆论而被剥夺机会。”
他语速极快，眉眼冷冽，“林芷，我不管你和陆远川的故事，在我的项目组里，你只能有两个身份，人才，或者废物。”
林芷看着他，喉咙仿佛卡了点什么。
“我选第一个。”
“那就拿出结果来。”他说完，丢给她一个资料夹，“明天给我初稿，客户是南成集团。”
林芷接过资料，心跳如擂。
南成，那是陆远川的长期合作方，也是钜泰重点项目合作者之一，而这一次的甲方项目代表，正是陆远川。
深夜十一点，林芷仍在办公室。
她一页一页翻阅南成的历史案例，画出近三年营销数据变化，用三种颜色标出关键节点与转折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