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确定的,不过是一块手表,你又不是没钱买新的。”
温迎无所谓道,亲自走过来把手表摘下,然后亲手给方镜戴上。
那一刻,我看到方镜朝我笑,眼中是得意和挑衅。
“司南,你终于懂事了。”
温迎对我送出手表后没有闹很满意,高兴的拉着方镜唱歌。
我看着在对唱情歌的两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
我不是懂事了,是在学着不在意。
聚会结束,温迎喝多了,醉醺醺的靠在方镜身上,吵着要方镜送她会宿舍。
方镜面上手足无措地看着我,但眼中分明是得意。
我不以为意:“既然她要你送,那你就送吧。”
说完,我走出包厢,却已经红了眼眶。
第二天,温迎的室友找到我:“司南,迎迎昨晚没有回宿舍,她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我顿时沉默。
温迎的室友似乎知道说错话了,急忙找借口离开。
我一个人走向操场,在跑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和温迎的点点滴滴。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世界里满是她。
从幼儿园到大学,我一直把她护在身后,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她小学时被高年级的同学骂哭,我红着眼拉着她找到人要求道歉,不惜大打出手,最后她收到了道歉,我虽然鼻青脸肿,但笑的很开心。
她十八岁成人礼当天,我买下全城所有的烟花和当天所有的报纸头版为她庆祝,那晚,两家人确定了我们的婚约,我高兴的一夜没睡。
我以为能这样和她一直走下去,相伴余生,白头到老。
却在遇到方镜后一切都变了。
她不再对我撒娇,更多的是斥责和怒吼。
我忍了又忍,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爱她。
可她爱我吗?昨天之前,我对答案很肯定。
她也是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