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在这真真实实的一声中,公主突然很想哭,她一直伪装地很好很坚强,因为她怕那一口气垮下去,就再也提不起来了。
她得等着沈鹤知,等那个允许她做笨蛋的男人回来,才敢放心地崩溃。
可是,他一直没有回来,那颗在等待中逐渐枯竭的心慢慢干涸无比,惶恐和不安在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
直到这一刻,她落进他的怀里,熟悉的味道让一切的一切都如乌云退散般快速消失了。
她像一只怯生生的小羊似的,慢慢抬起手来,轻轻抓住他腰侧的衣服。
一声呢喃随着泪水溢了出来。
那人轻笑了一下,一下下揉捏着她的后颈,眼里却生出了些许涩意。
又过了一会儿,公主已经哭到打嗝了,却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态势,沈鹤知看不下去了,捏了捏她鼓鼓的两腮,有意逗她道:“李安华,这下你没别人能嫁了。
哪知公主听了这话,决了堤的泪水知也止也止不住,把他的胸前润湿了一大片。
最后还是沈鹤知把她抱回公主府的。
入夜,旷野繁星,卢月高悬,两人就那么静静依偎着,十指紧扣,眉眼深深。
眼前的人啊,好像十年没见,又好像昨日才相遇。
公主盯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沈鹤知挑眉:“笑什么?爱的人就在身边,高兴自然就笑了。
沈鹤知一怔,也跟着笑。
真好,爱的人就在身边。
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美好了。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