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次检测
大厅很空旷，学校所有学生走进去也只充盈了其一角。
不远处带队伍老师与一名身西装的工作人员正在交谈着。
在各班老师的组织下，原本分散的人群重新排列整齐。
带队老师与工作人员交流完毕，工作人员来到人群前
“同学们上午好，待会呢，我们会有工作人员过来带领大家前往检测室。”他顿了顿，继续道
“这边我会给大家讲一下检测的注意事项，过程中请大家保持安静。”
“第一，请大家带好学校发放的识别卡，在检测过程中大家所有的检测数据与结果会录入卡片。”
“可以说这张卡片和大家的身份证的重要性是同等，不光是今天的检测，在大家觉醒成功以后，这张卡片就会成为新的身份证明。所以要妥善保管。”
“第二，在检测过程中请大家不要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或者太过紧张。太过紧张容易让大家胡思乱想，无法集中精神听从指示，进而影响到检测结果。”
“第三，检测接受后，无论成功与否，都请同学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大吵大闹。等待同一批其他人员检测完毕。等检测完成后，会有工作人员来带领进行下一步行动。”
工作人员想了想还有没什么需要补充的，确认没有遗漏。
于是在自己的手环上摁了一下。一群身着蓝色工作服的人员从一旁走了出来。一人带着一个班级朝楼上走去。
上到了二楼。
与一楼不同的是，二楼空间虽然大，但被分割成了如同作文格一般的一间一间的屋子。
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带路的工作人员带着林一的班级走进了其中一间。
映入眼帘的是立在房间里密密麻麻的圆柱体状的仪器，这些仪器中空，通体银白色。外观类似林一原本世界科幻电影里出现的维生舱。
在工作人员指示下，林一将识别卡取出插入仪器上的凹槽，短暂的读取后仪器，舱门打开，林一走进仪器，里面空间很大，180斤的校长进入都不会感到拥挤。
感应到人员进入，舱门关闭，一圈光束从脚下升起，对林一进行了一次扫描
“请检测者在接下来的所有检测中都集中精神注视眼前光圈。”
一道中性化的声音在林一耳边响起，同时在林一正前方，一道淡黄色的光圈亮起，不停变换，时大时小。
“接下来将进行压力测试，请放松身体，该测试可能会让您短暂不适，请放心，该测试无害。10秒后测试开始。”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闻言，林一抖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
10秒过去很快，只听滴的一声响起，一股无形的压力冲四面八方袭来。
林一感觉自己像是顶着八级狂风在前进，又感觉像是呆在水面下，全身被水压迫着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无形的压力消失了。林一头顶已经布满细汗。
仿佛在给检测者缓冲时间一般，那道声音并没有第一时间响起。
原本舱门有着一层玻璃用作透光，但不知什么时候，那玻璃面板变成了不透光的模样。
整个舱内变得黑暗，只有眼前的光圈仍在不停变换。
‘好在我没有什么幽闭恐惧症，不然我这会怕是已经开始踹门了。’
林一想着，察觉到自己开始胡思乱想了，连忙正了正神，继续盯着光圈。
不知过了多久，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接下来将对检测者进行电击，检测者将会感受到轻微酥麻，请放心，该测试无害，所用电流均在安全范围。10秒后测试开始。”
林一发誓，这10秒是自己这辈子最难熬的10秒，他宁愿对面来个突然袭击，也不愿意听到这种类似倒计时死亡的话语。
突然他，一股电流从脚底传来，如同语音所说，除了轻微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外，并没有什么痛感。
与此同时头顶上喷出一股气体。很快便充满整个舱室，林一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是什么有害气体来害他们这些学生。
这些气体有一股淡淡的药香，酥麻感也渐渐消失。可能这是用来缓解大家在被电击所带来的不适感。
林一想着电都电了，不多吸两口岂不是有点亏。
于是加快了自己呼吸的节奏，不一会，空气中便只有着一点淡淡的香味了。舱门也随之打开。
“检测结束，请取出识别卡并于仪器旁耐心等待工作人员指引。”
闻言，林一踏出检测舱，环顾四周，发现不少同学都已经走了出来，同样的探头探脑观察着周围。
从仪器处取出卡片，卡片有些温热，林一看着卡片。
在其中一面发现右上角被印上一个黄色的六边形标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几分钟后，剩下的同学也陆续走出检测舱，房间走进四名身穿不同颜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拿起门旁的扩音器
“请同学们观察自己识别卡，在卡片的正面有机器印上去的标志，请各位同学根据卡片标志颜色跟随对应颜色服装的工作人员进行下一步行动。”
林一听后走到了黄色工作服人员身后，观察着几名工作人员身后的人数，看到秦时正站在白衣人身后朝自己抛媚眼，林一回了他个白眼。
站队结束，林一发现红衣人身后站的人最多，林一的班级有一共56人，他身后就有着接近40人。
而黑衣人身后没有任何人站立。虽然不清楚颜色代表了什么，但是考虑到这个世界觉醒是看脸来的。
林一有些不妙的预感，红衣人身后站立的人中有人发现了这一情况，显得有些慌乱，试图去询问工作人员，没有回应只有沉默。
林一所处于的黄衣队伍人数也不少，足足有着10人。
前方的工作人员动起来，林一他们赶紧跟上，转头看向红衣人那个方向，发现他们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人群中已经隐隐传来抽泣声。
进入电梯，想着刚才的红衣人对于他人提问采取的是沉默政策。
林一尝试的问着领路的黄衣人
“我们这是去哪里，还有那些颜色代表什么？你能告诉我们么？”
这次没有沉默，黄衣人开口了。
“首先恭喜你们，通过初步检测，成功觉醒，但是具体是什么，目前并不能确定。”
“唯一能确定的是你们的觉醒方向属于体质系。所以接下来我们将要前往体质系专用的检测处进行二次检测。”
“那些颜色代表什么，白色和黑色也代表着觉醒成功，具体代表着什么你们日后会了解到。”
“至于红色，你既然问我想必已经知道那代表什么了。没错，失败。”
虽然得知了自己觉醒成功的事实后，但是一行人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因为失败的人是相伴两年甚至可能更久的同窗与好友。在到达这里之前还一同幻想过以后成立组合仗剑天涯。
林一和身旁的同学对视一眼，相顾无言。队伍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