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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精彩

扣一送鸡仔著

悬疑惊悚连载中

小说《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是作者“扣一送鸡仔”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谢芸谢祀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诡异复苏×赛博神格×极致兄妹羁绊】谢祀成为阴煞地祇容器那天,全球诡墟开始扩张。收容所视他为“绝望容器”,林家将他钉入人柱计划,红煞神在他左臂烙下代嫁诅咒。而他只关心三件事:1.阻止妹妹谢芸的石膏化(学分归零=死亡)2.让寄生在脊椎的账房鬼老J闭嘴(这货抽成90%)3.找块裹尸布给总给他扎蝴蝶结的地缚灵鸡仔当新衣当血喜堂的倒计时归零,谢祀撕碎德育主任的发辫当教鞭,把鬼厨师的油锅炼成煎蛋簪。“规则?”他吞下校规碑的槐木芯,幽蓝骨足踏出燃烧的电子脚印。“不过是我的饲料。”我,成了绝望本身。这是唯一能让世界喘息的方法。我是新世界的活体墓碑...

主角:谢芸谢祀更新:2025-07-29 11:3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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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内容精彩,“扣一送鸡仔”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谢芸谢祀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内容概括:他抱着手惨叫,声音里带着哭腔,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可那些怨魂没停,锄头砸得更狠,有的甚至扑上去撕咬他的烂肉,祠堂里弥漫开股焦糊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活活烧死。我盯着他肥硕的背影,突然想起柳红胭记忆里的画面:他爹攥着那二十块大洋时,指节泛白的样子;想起收容所的张研究员推谢芸进诡墟时,嘴角那抹“必要牺牲...

《第15章》精彩片段

林志鑫的脸瞬间涨成紫黑色,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他抬手想打那佃户,却被另外几个怨魂抱住胳膊,锈锄头雨点般砸在他身上,烂肉混着黑血溅了满地。地契上的血光闪得更急,边缘开始发焦,像是被怨魂的恨烧着了。
“第二叩,讨你林家的气运!”
我再磕下去,额头磕出了血,伤口里渗出来的不是纯红的血,而是半红半蓝的液珠——红的是我的血,蓝的是枭残留的机械液,两种颜色在地上滚成个诡异的漩涡。血珠滴在青石板上,顺着裂缝往地契底下钻,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金剪刀,刃口闪着红光,正是柳红胭当年刺向自己的那把。
“不——!”林志鑫突然疯了似的扑过来,想抢地契。他的手刚碰到黄纸,那些金剪刀就“噗”地从地里窜出来,齐刷刷扎进他的掌心,“嗤嗤”声里,他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露出森白的骨节。那些被他逼死的佃户,当年大多是被他用剪刀划伤了手,逼着按了指印——这金剪刀,是替他们讨回那笔血债。
他抱着手惨叫,声音里带着哭腔,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可那些怨魂没停,锄头砸得更狠,有的甚至扑上去撕咬他的烂肉,祠堂里弥漫开股焦糊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活活烧死。
我盯着他肥硕的背影,突然想起柳红胭记忆里的画面:他爹攥着那二十块大洋时,指节泛白的样子;想起收容所的张研究员推谢芸进诡墟时,嘴角那抹“必要牺牲”的冷笑;想起所有拿“规矩”“命运”当借口,把别人的命当垫脚石的人。他们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哪管别人的死活?
“第三叩,讨你这条老狗的命!”
额头第三次撞下去时,青石板“咔嚓”裂开道大缝,整座祠堂都在晃,梁柱发出“咯吱”的哀鸣,像是要塌了。红丝裹着我的血、柳红胭的怨、枭的机械液,在地里凝成根暗红长矛,矛尖嵌着片新郎盖头的灰布,泛着冷光。它顺着裂缝猛地窜出,带着地底下所有被林家压迫的怨,“噗”地刺穿了林志鑫胸口的地契!
“咔嚓——!”
地契碎成纸末的瞬间,林志鑫像被抽走了骨头,肥硕的身体迅速干瘪下去,烂肉化作黑灰,露出副焦黑的骨架。那些佃户怨魂突然停了,空洞的眼里流下黑泪,泪滴落在地上,化作朵朵白色的雏菊——那是柳红胭生前最喜欢的花,也是谢芸小时候总摘来别在发间的花。怨魂们慢慢化作飞灰,锈锄头“哐当”落地,在青石板上砸出个个浅坑,像是在和这片土地告别。
祠堂的“林”字血光灭了,横梁不再掉灰,空气里的腐肉味淡了下去,只剩下淡淡的泥土香。我瘫在地上,盖头不知何时被震碎了,碎布挂在肩头,露出满脸的血。左臂的血影凝得更实,柳红胭的半张脸在里面若隐若现,焦黑的那半依旧狰狞,完好的那半却带着种冰冷的平静,像是百年的恨终于找到了出口。
胸口的鸳鸯纹泛着银红交加的光,红的是柳红胭的怨,银的是枭的规则碎片,两种光缠绕着,像两条纠缠的蛇。右手的新郎纹爬得更高了,快到肩膀,纹路里嵌着新郎盖头的灰气,摸上去带着种干燥的凉意。
绝望值:90.0%
这数字在意识里闪着红光,像祠堂最后一支没烧完的红烛,跳动着,映出我眼底的影子——那影子半张脸缠着红丝,半张脸泛着银光,嘴角勾着抹不属于柳红胭,也不属于枭的狠劲。
横梁“轰隆”一声塌下来,带着火星和木屑,溅起漫天灰尘。我躺在废墟里,看着柳红胭的血影慢慢钻进我的皮肤,和那些红丝、银纹融在一起,左臂的皮肤泛起层淡红的光,像块贴身的血玉。
远处突然传来唢呐声,调子扭扭捏捏的,像哭又像笑——不是祠堂里的丧乐,是柳红胭记忆里的喜唢呐,当年她被抬进林家时,吹的就是这个调。只是此刻听着,少了喜庆,多了种诡异的解脱,像是在说“债讨了,该走下一步了”。
是柳红胭在笑?还是我在哭?
不重要了。
林志鑫的地契碎了,葬红村的雾开始散了,那些缠绕百年的规矩像被捅破的纸灯笼,漏出里面的朽骨。但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真正的“规矩”还在收容所的白大褂里藏着,他们拿着“研究”当幌子,把谢芸这样的孩子当成“完美容器”的材料,比林志鑫更狠,更会披着人皮吃人。
我从废墟里爬起来,红丝在指尖绕了个圈,带着新郎的冷、新娘的怨,还有我自己的执念。指节捏得发白,掌心的蓝血已经凝固成冰,却烫得像团火。
该走了。
去拆了那个把人当容器的收容所,砸了他们的实验台,烧了那些写满“牺牲”“数据”的档案。让那些穿着白大褂的怪物看看,被他们当成“耗材”的人,能爆发出多大的恨。
去接我妹妹回家。让她再尝尝巷口的槐花糖,再坐在我肩头看一次日落,再也不用怕什么“诡墟”“规则”。
至于这90%的绝望值…
我低头看了看胸口跳动的银红烙印,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惊起几只躲在梁上的黑鸟,扑棱棱飞进散了一半的雾里。
剩下的10%,是谢芸还活着的希望,是柳红胭没说完的“等”,是枭最后那句“完美容器”的警告。
红丝突然暴涨,缠住旁边半塌的柱子,猛地一拽,整根柱子“轰隆”倒地,在祠堂的废墟上砸出条通往雾外的路。我踩着碎砖往外走,每一步都带着银红交加的光,左臂的血影轻轻晃着,像在为我引路。
古槐的根须在脚下缠绕,像群饿疯了的蛇,鳞片般的根皮蹭过脚踝,带着地底的寒气。我瘫在祠堂废墟里,后背压着块断裂的供桌木板,雕花木纹硌进皮肉,渗出的血珠被根须迅速吸走,留下道发白的印记。右脚被佃户怨魂的泥爪攥着,五根指甲缝里嵌着黑土和碎骨,死死扣进我的皮肉,冷得像冰碴,力道大得能捏碎骨头——它们的指节还保持着握锄头的姿势,只是如今握着的,是我的命。
“吱嘎…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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